郡上市位于日本中部岐阜县的中央,周围被青山绿水所环抱。我曾经在日本北陆之行中开车路过这里,听说这里的郡上舞是日本三大民间舞蹈之一。提及岐阜县其实与我国还有一些渊源,岐阜县的‘岐’字取自周王朝的发祥之地岐山,因为有“凤鸣岐山”的典故,所以又被称作“凤凰山”。‘阜’字来自学问之祖孔子的诞生之地“曲阜”。岐、阜结合在一起则意味着太平与学识兼备的土地。
今年9月11日清晨,我从三重县鸟羽市出发,中午时才到达岐阜县郡上市。初秋的郡上市少了几许酷热,沿着山路开车去明宝町寒水村时,遍地的青山和金灿灿的稻穗装点着沿途,稀稀落落的民家静静地坐落在山间,让人感觉这里的生活和自然保持着一种真正的融洽与和谐。当我抵达寒水村时,数百个村民和游客聚集在一起,延续300多年的凤舞(寒水挂踊)就要开始了。
参加凤舞的老老少少共有130多人,并且都是男人。他们奇装异扮,一边唱着山歌一边敲锣打鼓,排成一列行走在山间的小路上。下午一点,舞队涌进当地的土地庙—白山神社。神社里古木参天,观众们早已围挤在四周等待凤舞的开始。首先由赤鬼提斧登场,紧跟着130多名打扮得稀奇古怪的大人和孩子们绕场三周,并围成了巨大的圆形。场子中间是四名年轻的男子,他们的背后悬挂着3.6米长的竹制凤尾,随着古老的歌谣一边敲鼓一边将凤尾摇来摆去。每当舞者的凤尾横扫地面时,两个驼着背的笑面翁就会蹦蹦跳跳的越过朝自己扫来的凤尾,偶尔没躲过去时不是挨打就是被摔得四脚朝天,而一旁的赤鬼和青鬼则顺势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花卉,华丽的舞姿和滑稽可爱的动作看得大家饶有兴趣。
日本四季分明,每个季节都有相应的节庆活动。郡上市明宝町的寒水挂踊(凤舞)是初秋时节祈求丰收万作并有祈雨之意的舞蹈。寒水是郡上市及其普通的偏僻山村,这里的人们虽然生活不便,可是他们却过得和睦多彩。当夕阳西下时我离开了寒水村,身后的歌声、鼓声依然回荡在山谷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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